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尤勒图孜却是一个有着两个女儿的单身母亲:大女儿12岁,正在当地上初中。小女儿8岁。她领着两个女儿,跟父母住在一起。尤勒图孜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,妹妹也只有两个孩子,一个10岁,一个3岁;弟弟只有一个儿子,两岁。她父亲以前是中学老师,退休后在家里养着十几头牛,帮助尤勒图孜照看两个女儿,她弟弟跟媳妇都上班,所以他们也经常把小儿子送来父母这里,一来让父母帮忙照看,二来也是给老俩口开心。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,虽然不是很宽敞,却因为有了三个小孩的缘故,经常喧闹无比,笑语欢声充溢整个家庭。尤勒图孜父亲黝黑沧桑的脸庞常常挂着敦厚淳朴的笑容,虽然当过中学老师,却更像个老实巴交的老牧人。他操着熟练的国语跟我们交谈,只是带着浓重的维吾尔口音。尤勒图孜只是跟我们交谈的时候说国语,她说她们在家里三代人都是用维吾尔语交流。
她们一家本来是住在自建的土坯房里的,后来才搬进城里,住进各省市对口援建的廉租楼房,告别了河水、旱厕和牛羊的粪便,住上了高楼,用上了自来水、电灯、电视和煤气。家里窗台上还摆满了绿色植物,生意盎然。当我们询问她“你在教培中心学习期间,两个女儿谁照看?是不是被送往内地去”时,尤勒图孜惊愕地反问道:“谁说的?哪有这种事!”她说,她去教培中心学习期间,两个女儿就在家里,继续上学和上幼儿园,而她父母和弟弟都在家里。每逢周末她们回家,中心还有车接送,“这对孩子有什么影响?为什么要拆散我们,把孩子送往内地?”我们追问:“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别的女学员因为夫妇俩都学习去了,孩子被送到内地去的?”尤勒图孜把脑袋摇得跟货郎鼓似的说:“没有,没有!我完全没有发现这种情况。我们所有的女学员,根本没有两口子一起来的,都是只有一方来学习的。学员如果家庭有困难的,政府还会出面协调和帮忙,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的问题,对我们特别好。她们在说什么?这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!我还准备再回去学习呢!”
我们再问她,你们从教培中心毕业以后,是否感到“身心俱焚、形如枯槁”?“没有,没有!”尤勒图孜摇头说,“我们毕业后,学校还会跟进我们的工作,定期对我们进行回访,询问我们生活有什么困难。如果学员在找工作时遇到困难的,教培中心老师都会出面帮助联系协调呢。我就是毕业以后办起了奶茶店,生意一天天好起来的。我爸爸养的奶牛,每天产30公斤奶,教培中心还主动帮我们联系销售渠道呢!我们现在晚上还去广场跳麦西来甫,如果是‘身心俱焚、形如枯槁’,我们还会有心思去跳舞吗?”
针对西方媒体炒作“新疆当局强制施行节育(堕胎)、绝育措施”的说法,我们问她,你在怀孕时是否有政府官员来干预?她非常诧异地反问道:“谁来干预?为什么要管?我们要不要孩子,是我们自己的事情,只有我们的父母会过问,谁会管我们?”我们告诉他们,因为有一个维吾尔族妇女在国外以“亲历者”身份向媒体控诉,说她们“被强迫服用不明药物,导致不育甚至绝育。”而且她听说这样的情况还不少。尤勒图孜做了一个很夸张的、很生气的手势,说,“我的天!她到底是谁?是什么人?怎么可以这样无中生有,乱说话?她这样说谎是给我们维吾尔族妇女丢脸不是吗!”“我们在教培中心里管理很规范的,我就是班长。如果有谁身体不舒服,我们,和其他的老师都会关心她,去跟她谈心,了解她有什么问题。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要她休息。哪有什么强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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